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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黄色的焰流不住舔舐着金属,镜头拉近给火花四射的焊面,刺目的金色闪光让屏幕前的观众忍不住眯起双眼。
“少林焊堂拥有海棠最古老的战焊传承,最高可以追溯到原始神机时期。真定大师能从数以百万计的无名焊僧中脱颖而出,被授予一个真字,这份殊荣比起许多少林支脉的真传来,含金量还要高上几分。”
少林作为海棠最顶尖的几只高门,法统遍布整个太阳系,千年来开枝散叶,衍生出不知道多少道场,例如江宁武馆街的八发门,传自韦陀金刚一脉,在南方州府少说也有四五十万弟子,这便是一支少林支脉,还是不甚出众的一支。至于少林正宗,信徒和弟子数量不可估量,旗下单是注册的卫星堡垒加起来便有十几颗,驻寺僧兵更有罗汉序列之称。
主持人娓娓道来:“焊堂的真字辈大师,今时今日只有八千余位。要知道,有少林出身,在斗母宫注册的II级天官,可是有五位数的,也就是说,真定大师在少林正宗的地位,可能比一般的II级天官还要高一些。”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眼看到了最后八分钟,真定终于完成了内部焊接,但动力甲的背部装甲还是有一个巨大的窟窿没补。他干脆用几辆民用越野车的底盘勉强补上了锈烂的装甲,又从一台挖掘铲车上卸下一截六米长的动力吊臂,抽出当中粗笨的电缆线接到工程甲缺失的牵引臂上,总算赶上了规定时间,勉强完成了武装。
观众席上有不少人不禁嘀咕道:“这也太草率了吧,感觉,就算勉强完成了武装,也不太可能是人家的对手吧?”
“时间到!请所有选手立即停手!再重复一次,请所有选手立即停手……”
“道长。”
钱胖子鬼鬼祟祟地凑到守鹤身边,递给她一张自己抄写的赔率单子,低声嘀咕道:“道长!我有内部消息!凤凰船业内部有人下了重注,买自己赞助的选手输。”
守鹤闻言忍不住犯了一句口戒,望着赔率数字,脸色一时迟疑不定。
钱胖子见状,急忙趁热打铁:“道长,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啊!我自己也下注了,足足五百万铢,这次包赢的!”
守鹤一边思索一边咬着手指甲,缓缓摇头:“十优,买真定赢。”
钱胖子忧心忡忡:“真定连武器都没焊接完成,我看他是栽了,再说真定的赔率只有0.3啊。就算赢了也才赚三优。凤凰船业的赞助选手大小也算个种子选手,一旦爆冷,能赚两倍多啊。”
守鹤闻言冷冷一笑:“靠内部消息下注,早晚破产跳楼,一步错就输死你。我是靠眼力的!再说了,你就没想过,真定的赔率凭什么这么低?你当庄家傻的么?”
钱胖子略一思索,也点了点头:“道长说的也有道理。”
说罢,守鹤从袖子里排出十枚鲜红色的优币,摆到钱胖子面前。
“快去快回。”
“好嘞。”
钱胖子拿了守鹤的优币,乐呵呵地跑开,询问别的内场观众去了。
傅乐梅歪了歪脑袋,忍不住询问:“道长,十优可不是小数目,你就不怕他卷了你的钱,然后人间蒸发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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